“可懂了?”
兰絮认真地点头,抓着匕首的手背,因用力,而暴起片片青筋。
秦虞之见状,忍不住安抚,“倒也不必这么紧张,我行医多年,对此手到擒来。”
兰絮抬臂,擦了擦额间的汗,“您放心,我一定照办。”
“恩。”
……
一旁。
萧长卿凑到兰溪耳边,奇道:“秦先生虽然不过三十,但平日里脾气臭得跟石头一样,今日竟然会安慰你妹妹,真是见鬼了……”
是吗?
兰溪全副精力都在父亲身上,闻言,只挑了挑眉,没有多想。
秦虞之却转身厉喝,“看什么看!除了兰絮,剩下人都出去!万一待会儿发出点儿什么动静影响我施针,一条人命你们赔得起吗?”
兰溪和萧长卿讪讪对视一眼,无奈出了大厅。
吱呀——
门关上,院外寂静无声。
兰溪微微侧身,看到了萧长卿宽厚的肩膀。
她有些讶异。
萧长卿,竟比她高了这么多?
可能因为萧长卿是个痴儿,所以总下意识地把他当成孩子一般……
但是那晚的记忆……那夜的春药……
证明他的身体,并不是一个孩子。
成年男子有的,他都有。
会的,他也会。
兰溪尴尬地别过脸,逼自己忘掉那晚发生的事。
一阵冷风吹来,在这晚秋的夜里尤显凉薄。
萧长卿往前侧了侧身子,替兰溪挡住院里窜来的秋风。
“姐姐,你去披件披风吧。”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