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指尖小心的夹起,置于自己的掌心把玩,“你这个那些人,是指我爹吗?”
“不单单是你爹。”他负手而立。
“二皇子?贵妃?年世重?还是皇上?”她蹙眉。
重锡瞧着她,勾唇浅笑,“你为何不把满殿众臣都编排一遍?”
她嗤鼻,“你知道的,我不太懂朝政,朝中大臣我也不太识得。”
“以前不识得倒也罢了,以后却要识得。”他拽了她的手握在掌心,“很多事,不是不识得,就可以置之不理的。生与死只有握在自己的手里,才算安心。”
上官靖羽不解的望着她,“如何手握生死?”
他一笑,带着她回房。
一支笔,一叠纸张,朝中大臣,但凡手中握权的,他都细细的说与她听。这番折腾,好似他是君,她是子,他将传位于她一般。
弄得上官靖羽险些觉得,自己将要临朝听政一般。
“可都听仔细了?”他放下笔,淡淡笑着。
她点了头,“大致明白。”
“这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与你细说。”他轻叹一声,眉目间仿佛结着少许阴霾。语罢,他只是将她抱在膝上,一如既往的将下颚抵在她的肩头,“此去东都,必定重兵守卫,我们与海润他们会在东都城外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