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雪地摩托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小榔头,她知道,不能砸大的洞,会将冷风吹进去的,她砸了一个小小的洞,可以伸进一支手,她手伸进去打开了车门,她迅速钻进去,关上了车门。
白槿湖没想到,一年不见,再见是这样的凄凉和悲壮,他躺在那里,任凭她呼唤,他都没有丝毫的回应。白槿湖开始搓他的脚,将他的脚搓热放在自己的怀里捂着。
她不敢去摸他的呼吸和心跳,她害怕得知,她不敢,她不要他有事,她要救他。看着他干裂的唇,白槿湖抓了一把雪,她将冰冷的雪,含在嘴里,等着雪在自己的嘴里被融化成水,她慢慢的把雪水喂到他的嘴里。
他的喉咙动了一下,白槿湖一下就有了希望,她继续给他喂水,她只是想救他。她在心里祷念着:老天,你让我救活他吧,他活了我就走,只要他活着。
白槿湖的唇贴着他的唇的时候,她好像就看见了他们的过往,那样的痴缠至今。
他已经本能的吞着水了,意识很弱,他的身体在发抖,他冷,一定是冷了。白槿湖想起怀里的二十多片暖宝宝,她将它们一片片的贴在沈慕西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