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听闻老大不能生那一刻,心里就起了杀心,“混淆皇子是欺君,饶不得。”
晏长风佯装吃惊,“外祖母的意思是……安和王也不是大皇子之子?”
大长公主笑了笑,这一笑隐约有了当年运筹帷幄的意味,“傻孩子,是与不是不重要,只要能证明秦王不能生,那安和王就必须不是他亲生,这个罪名只要坐实,他就再无机会。”
“外祖母这样说,我倒是想到一件事。”晏长风将怀疑安和王跟谢家有关的话告诉外了祖母,“我当时只是忽然联想到了一起,并没有细究,当然也不确定是真假,不过我想,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哦?”大长公主十分上心,“这件事听着八杆子打不着,但筹划得当的话,应当也是一把利器。”
她之前就怀疑谢岳是秦王的人,正想着寻个什么机会将他从首辅的位置上扒拉下去,这机会不就来了?
晏长风:“外祖母,太子说不得今日就进宫面圣,他手上定没有什么有利证据,咱们一时间恐怕也找不到,为防大皇子先下手处理掉一些证据,不妨先把安和王跟谢岳有关的消息放出去,如此白夜司也能有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