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潮想了想又说道:
“凤兄,那麻烦你将章益大闹宗飨酒宴的那次经过细细的给我说一遍如何?”
“好。”
接下来凤游就将那次酒宴之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钱潮,钱潮细细的听,时不时的还插嘴问上几个问题直到凤游几乎将那次酒席上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说了之后,钱潮才说道:
“章益对景桀的事情如此上心,这倒出乎我的意料,凤兄,除了章益,别人的反应如何呢?”
“诶,实不相瞒,景桀被废了修为又被逐出宗门之后,我回去也被自家的长辈们严加盘问了好久,他们就是担心我也牵扯进景桀的事情中去,担心过后宗门还会找我的麻烦,当时我也不敢把帮着你们扳倒景桀的事情说出来,只能由着家里的长辈们折腾了好一通,苦不堪言呐。嗯,就我所知嘛,差不多我们每个人都被自家的长辈们警告过,宗兄如此,他还被自家的长辈禁足了一段时间,剩下的桓产,章益也都是这样。宗兄被禁足的时候其实我与桓产还有章益基本上就没什么来往,各忙各的,只有在宗兄被放出来,我们才有机会再聚在一起,桓产从来没有在宗兄面前说过要为景桀对你们做些什么的话,只有章益这样,就连宗兄现在都不愿提景桀的事情,而那天章益偏偏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所以那天的酒宴最后就是草草收场,弄了个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