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贸然闯入莫家必然会引起他们的警惕与不安,譬如刚到达那天大表哥刺你和莫松呛我,我都能理解。”
“但好歹相处这么些天了,经历了昨晚的险境大家也算是生死与共的战友了,可莫松还是这般抵触我俩,抵触睿王府。”
“感觉我说什么都是在驳他的面子,与他对着干。”
“想一下真觉得心寒。”
江晚宁说着不由鼻子一酸,竟流下眼泪来。
谢辰瑾失笑一边为她擦拭着眼泪一边哄逗:“之前遇到生命攸关的时候都没见你哭。”
“这会子倒哭鼻子了,若被那几个小姑娘瞧见准会笑话你这个表婶。”
江晚宁就势拿着他的衣袖擦了擦鼻涕和眼泪,破涕而笑:“大概是累了一夜,有点小情绪,又看到莫松这样松懈着不上心就恼得慌。”
谢辰瑾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就是责任感太重了,一旦遇到与病情病人相关的就想事无巨细的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