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聂衍的出卖,秦淮早就料到了,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告知朱颜之前的事,定然也是为了能够更迅速地找到自己。
是以,他并不怪他。
至于这次的遇刺,丁柏萱那边已经承认了,那晚的确有他们的人在,但真正行刺的又是另一波人,这点倒与聂衍当时的猜测不谋而合了。
秦淮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在帝都,最见不得我好的,除了跟盛槿言有关的那几个人,大概也没别人了。他们倒是锲而不舍,一次不成忙不迭地又来第二次。还挑在盛家,真正是心急了些。”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也许你我会认为在盛家动手会对他们不利,但也恰恰如此,给了他们最好辩解的理由。”朱颜说。
秦淮神情黯淡了许多,大概是想到,在往后的日子里,媳妇要陪着自己度过很漫长一段提心吊胆的日子,心里便觉得愧疚得紧。
“媳妇,对不起。”
两人相处久了,会变得越来越默契,即使秦淮的这一句道歉说得很莫名,朱颜也能一秒猜出他暗指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