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都熬过来了,两辈子又有什么差别?”
对,亲情那种东西,她不需要。
上一世没有,不也照样活的好好的?
她面对湖泊,口中低声喃喃罢,眼里烦乱的思绪逐渐沉寂,像是被眼中倒映的湖水压下,埋在了深处。
“大家都忙着为端午做准备,你怎么一个人跑来这里躲清闲?”
身后突然传来声响,秦晚瑟眸光一闪,将心思尽数敛起,仍旧面朝湖面,“王爷不也是如此?”
楚朝晟踱步走到她身边站定,顺着她目光望着那湖,目光幽深,淡淡道,“本王从不过节。”
对于一个每天都身处地狱的人来说,过节于他而言毫无意义。
秦晚瑟嘴角朝上挽了挽,“难得跟王爷意见一致,我也是。”
楚朝晟意外的朝她看来。
她发丝乌黑,用一根简单到粗糙的木簪挽起,身上的素色衣裙衬的肤色越发白皙,好似一支淡雅的梅,起初觉得香气太淡,后越觉越有味道。
“不喜欢吗?”他问。
秦晚瑟道他是问不喜欢过节,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答道,“只是觉得那些节日与我无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