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厢泉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却让夏乾听得一头雾水。他这又是什么意思?那个阿炆不是跑了吗?
鹅黄脸色越发难看,狠狠瞪了易厢泉一眼,笑道:“牢房安静得很,你别怪我耳朵太好用。易厢泉,我没有听到行刑的声音,也没有听到呐喊和呻吟!我不知道你为何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手段逼迫我,我和他也并不相熟——”
“他在刑部,不在这里。青衣奇盗乃是朝廷重犯,怎会把你们关押于同一府衙串通口供?阿炆自有高官审问,而我负责审问你。”
鹅黄脸色变得苍白,紧紧攥住了手中的丝帕。她沉默片刻,忽然笑道:“以你易厢泉的办事手段,他此时断断不会在刑部!你知道阿炆若是被送去,不过就是一死,他死了,线索也断了。你在望春楼诈过我一次,难道还想再诈第二次?”
易厢泉微微一愣,似乎未曾料到鹅黄会这么说。鹅黄见他愣住,更是得意:“怎么,被我猜中了不成?易厢泉,你现在手里根本没有我们的把柄。你还想用他来威胁我,让我说出背后的隐情?嗬,你做梦。”她朱唇轻启,字字绝情,将易厢泉逼得无话可说。
易厢泉本来就不善与人争辩,被她逼问得没办法,便道:“如此,你就是承认了。”
“承认什么?说了多少次我不是青衣奇盗。”鹅黄竟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