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一噎,咽下的气导致心里阴影面积到达了极限。
“赵、十、九!”
一字一顿,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赵樽低头,专注看着她,一只手挑高她下巴,另一只手慢慢解开领口的盘扣,声音喑哑,“阿七可知爷为何要惩罚你么?”
夏初七恨恨瞪他。
赵樽似笑非笑,“今日是你与爷的大婚,先有东方青玄,后有赵绵泽,他们占据了你太多心思,爷不快活。”见她愕然一瞬,像要说话,他低头吻住她,不容反驳,“你只属于我,不容旁人分去半分。”
番外 依然不悔(7)若无艰辛,何铸情深
皇城的暖阁里,温暖如春。
可腊月的天儿,室外身着单衣的人,却不御风寒。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洪阿记拖着那一条长长的腿链,走在宫中空寂的甬道上。路上偶有值夜的禁军走过。有认识她的人,看着她凌乱的长发,单薄的衣裳,或同情、或打量、或匆匆而过……她没有侧目,也没有半分迟疑,直到端敬殿前,方才对带路的丙一露出微笑。“谢谢你,侍卫长大人。”
丙一回头,挑眉看她,“不必谢我。”
阿记微笑着抬看向飞雪之下寂静的重重殿宇,慢慢道:“我知道你会让我去伺候少爷,一定是娘娘的意思。但我还是想谢谢你。因为从我入了皇城,并没有受到半分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