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在东堂的势力范围内,还有龙家、月氏和徐家的地盘上。他们流窜做案,很令人伤脑筋啊。”云澜笑着合上报告,眼神却是冷的。
“奇怪,以东老的为人,理应不会坐视不管才对。”坐在靠窗位置的风阎被透过窗帘洒进来的阳光晒得懒洋洋的。
“任七,你以为呢?”海啸将几封无足轻重的邀请函放在一边,抬头问始终坐在书架的阴影里,穿一身黑色唐装的任七。
“在还没有确凿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有计划的连环抢劫之前,东老是不会妄动的。”任七仍隐在巨大书架的暗影中。他明亮的眼轻轻闪了闪,声音澹然且一板一眼。“从任氏的角度,如无委托人,任氏不方便插手江湖事。”
书房内响起一针高低不一的笑声。
“七少——你的口吻,直似警方发言人。”
“别叫我七少,风间。”任七低沉的语调隐隐包含不悦。七少?偌大的海燃园里,没有人这样唤他。也——少有人叫他的名字。渐渐,连他自己,都不怎么对人提起自己的名字。
似乎,他的名字,成了一种禁忌,一种他自己也不想去触碰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