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乡遇故旧,当归十分欣喜,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李昱蒙抢着跑过来,紧紧握住他的双手:“当归,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下山的?”
当归答道:“十几天前,我随叶知秋师兄去晋阳国——”
突然之间,李昱蒙的手向上一滑,扣住了当归的脉门,力透筋络。当归的双臂登时酸软,失去了力量。紧接着,旁边的叶枫飞速出掌,拍在当归的大椎穴上。
当归软瘫下去,脑子仍没反应过来:“李师兄,不要开玩笑……”
砰,门被撞开,冲进来一个人,却是杜蘅兰。她神色憔悴,怒视当归:“你把解药拿出来!”
“什么解药?杜师姐,你为什么在这里?”
“还装蒜,刹那芳华的解药!”
听见这名字,当归感觉到不妙,连忙询问:“谁中了毒?”
“你……你无耻,事到如今还抵赖……”杜蘅兰认为当归在睁眼说瞎话,气得语无伦次。
李昱蒙说道:“接待处不方便,咱们去里面审问。”
他与叶枫架着当归,向庭院的深处行去,杜蘅兰气呼呼跟随。来到一间僻静的厢房,打开门,李昱蒙用力推搡,将当归撂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