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说傅奕臣最尊敬的人,那肯定就是他的外祖母,谢家的老太太。
“伯母,最近身体如何?说起来,伯母也有大半年没回来看过了吧?”
寒暄了几句,黄芸似随意的问道。
彼时,谢老太太正站在古堡建筑的欧式别墅里插花儿,闻言笑着道,“是啊,哎,人老了,真是折腾不起了,小年轻的都不用倒时差,一下飞机精神奕奕的,我这一把老骨头啊,回去一次真是要半条命喽。”
“瞧您说的什么话,去年伯母过寿,我瞧伯母是愈发年轻了。伯母不回来,阿臣常过去看望伯母不也是一样。”
谢家人如今都在欧洲那边,要说对帝国的牵挂,也就是傅奕臣和谢茹华了。
谢老太太闻言摇头直叹,“阿臣那臭小子,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小半年都不见影儿了。最近电话都没见打两个……怎么突然提这个,可是阿臣有什么事儿?”
谢老太太是人精,虽然黄芸一直绕,可也听出了黄芸的话里有话。
“是有点事儿,本来不该说的,但我琢磨来琢磨去,心想着还是不能让您老人家蒙在鼓里。”
“哦?什么事儿?”
谢老太太将花放下,示意佣人收拾下,坐到了沙发上神情略认真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