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这么想，顾暖觉得也不好拂陆国志的面。
“我看他那样子，好像对这次招标很有自信啊。”许招红不免有些担心，“小暖，你说他会不会使什么手段？”
这个，顾暖也不知道。
她的目光不由得看向台上摆放着的名牌，邹帧祁的在最中间放着，正C位。
邹帧祁这个人一直都挺诡异的，顾暖有些不确定他会不会按常理出牌。
谁知道等结果出来以后，顾暖和孟晴芳都愣住了。
两家都中标，是几个意思？
顾暖皱了皱眉头。
“给他们多重口味选择。”邹帧祁是这样解释的。
但顾暖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了看好戏的样子。
其实，邹帧祁是挺喜欢顾暖家的小零食的，只是孟晴芳找的人后台比较硬，再说，他也想看看有个竞争对手，顾暖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来。
所以，就做了个顺水人情，答应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许招红愤愤地瞪了邹帧祁一眼，总觉得这个人要笑不笑的样子十分的不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