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直视。
他暗暗叹气,带着人往外走。
门外,姨娘们见福琪梦出来,急忙问福建名如何,可随后便看到自家老爷被人拎鸡崽子一般拎出来,当即吓得花容失色,捂着嘴巴不敢开口。
福琪梦令守卫将姨娘们带走,余下的便是他要做的了。
守卫一往相反的方向走,辰让明显放心了许多,可她还是随时提防着福琪梦出手,揪着福建名的手指越发收紧。
“呲——啦——”
福琪梦一顿。
辰让:“做什么?”
福琪梦回头看向福建名,示意辰让也看一看。
又听“呲啦”一声,显然是衣物撕裂的声音。
辰让倒了倒手,正准备换个地方拎,福琪梦却自己送上去,道:“皇上抓我吧,我那父亲又笨又重的,不好拎。”
辰让抿唇。
终是点头:“好。”
辰让冰凉的手指透过福琪梦的衣领传到脖颈——这是福琪梦第一次离辰让如此近——可却是现下情形,心中不知是喜还是忧。
很快,关押竹忍的房间到了。
这里既没有守卫,也没有下人,空空荡荡的,推门进去,便是被捆得结实的竹忍倒在地上昏睡着。
细细看去,竹忍的额头沁满了汗珠,神情亦是难捱。
辰让只觉此情此景很是眼熟,问道:“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福琪梦无奈道:“竹兄武艺超群,实难控制。因我离开客渠县时,将醉骨堇带回些许,便用到了竹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