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长公主才忍不住开口，“你今日倒是支棱了些。”
皇后浅浅笑了，眼神看向了虞嘉宁时分外柔和，“总不能让无辜之人跟着我一起受气。”
长公主的目光顺势落到虞嘉宁身上，她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复杂，“她...怎么在宫里？”
“昨夜宫中出了事，陛下将人留下来了。”
“让她离开吧，宫中这样的是非之地，不宜久留。”长公主看向皇后，目光有些严肃。
或许是身居高位惯了，这一开口便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虞嘉宁的眉微微皱了起来，胸口有些微微发堵。
她没想到长孙嘉禾的语气如此生硬，她似乎真的不怎么喜欢自己。
过往重重的温情或许都是假面。
因为前世的那些惨痛经历，让虞嘉宁对旁人每一分情绪都会反复揣摩，疑心重重。
譬如此时对于长公主忽然生出的恶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