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多了,有点不舒服。”我闭着眼睛说。
他边帮我揉着太阳穴边说,“终于发现一项你能与我并驾齐驱的能力了。”
我捶他一下,“去死!”
最后还是白默下去给我俩煮解酒汤。
我嫌难喝,不要喝。
白默冷冷地说,你是自己喝呢,还是我喂你呢?
我立马坐起来,二话不说抢过解酒汤一饮而尽,那豪爽劲儿,连纯正东北爷们都要自叹不如。
周一,白默一大早就去了公司,回来一脸得意。很难看到深藏不露的他有情绪外露的时候。
我好奇问他怎么了?
他呵呵一笑,说:“今天我一到公司就给人事下了命令,如果周末到我家的那群人今天有请假的扣五倍工资,迟到的扣三倍工资。理由是,做为公司高级管理层必须以身作则。”
我饶有兴味问:“结果呢?”
“嗯,”他回味道,“人事反馈的结果是,有五个因身体不适本来是已请好假了一听说要扣五倍工资立马从家里冲过来,但还是因迟到扣了三倍。另三个完全人事不知,连扣五倍都听不到。”
我听完哈哈大笑。
白默一把抱住我的肩膀,“老婆,你怎么这么厉害呢?”他这一句‘老婆’叫得太突然,让我不自觉想起另一个人叫的那句‘老婆’。卢西总是说,‘老婆,老婆,老婆。’
我的脸不自在地转过去。
白默吻了下我的额头,“不是吧,不高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