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于澜并没有拒绝，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以后，又随意地谈了几句关于创作上的风格种类等。
出了录音室，沈卿鸢略带疑惑：“她的性格……一直如此？”
“你也发现了。”卓文君摇头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开始见到她，我也觉得她的性格很奇怪，明明这么年轻，看起来却很阴郁。”
“那她的家庭背景呢？”
“这个不太清楚。”卓文君挠了挠头，“整个公司就她的背景不能透露。”
沈卿鸢若有所思，“她身边平常都是谁？”
卓文君愣了两秒，似乎是没想到她问这个问题，半晌才回：“一个小助理。”
“她平时跟你汇报于澜的一举一动吗？”
“一举一动不至于，偶尔会汇报她的行踪。而且陆总说了，要给她绝对的自由，不能强迫她上通告。”这事儿卓文君也奇怪。
按理说以于澜的外形和嗓音，爆火是必然的，可惜她自己身上好像缺乏了一种上进心，而陆总也让公司对她完全放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