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定就是那名妇人,作的妖!
但下一刻时,这股隐约能瞧见的暗黑力量,眨眼间寻不到踪影了,用神识查探都找不到,这可如何是好?
于是,本想直接飞身过去,花了半天的功夫,才飞到有些距离的城头关口,想要一掌灭杀的年轻人,开始跟自己的手臂较劲儿了。
一会儿翻,一会儿滚,那只不听使唤的手臂暴躁得很!
被阳生子死死掐住其臂膀都还不顶用,跟个鱼摆子似的噗噗噗地乱跳,稍有不慎,它又挣脱开去。
继而又跟阳生子大战三十六回合。
眼见这边有一名独身一人大作战的年轻人。
城关里头的那名,戴着白无常样式帽头的哭丧妇摸诡女,尖异一笑,停止了她刚刚哭丧死人的举动。
转而从她身上掏出一团纸出来。
掏了团纸出来之后,还在到处往自个儿身上乱摸,当然是妇女自己摸自己,没有旁人乱摸她。
一团纸被放在脚下圈边。
一把小木刀搁放在纸团。
一坨黏糊糊的浆糊,用一个碗盛着。
此外,还有更多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墨斗线,乌鸡血,秸秆……
哭丧妇摸诡女她想要干什么?
自然是干年轻人,要杀死他!
而现在她所做的一切。
无非是趁着那名姓阳的家伙,这会儿自己打自己的时候,再浇一把熊熊大火,现在不动手更待何时。
有说法。
这么些个物件。
再加上摸诡女已经开始快速穿针引线,对着脚下那名纸团开始扎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