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没来得及插话,荣端便是看向了百里澈,一脸的紧张。
“你之前不是说很好解决的中毒么?侯爷到底会不会有危险?”
“那毒被掺杂在烈酒中,气息完全被遮盖,我一时间无法判断到底是什么药剂。再说,我只是探得一时脉象,只能知道侯爷身体情况如何,哪里能确定中的是什么毒?我也是回来以后才细细思量,那毒似是多种毒草提炼而成,侯爷当时的症状比王上轻些,我才让你放心的。”
现下的情况怕是只有去见过唐喻斟才行了,奈何荣端只是一个近侍,没有荣钦在,他不可能一个人去见唐喻斟,而百里澈根本没有身份,在这样的时候更是进不去皇宫的。
眼见荣端将百里澈推到一边,云暮只得出声开解。
“不能自乱阵脚,越是危急越要冷静。荣端,现下你才是侯府的支柱,只能留在侯府打理一切,以便策应。荣兄和嫣儿的情况未知,安全起见,只能请百里公子和我一同前往芒城,届时也好为侯爷诊治。”
就这样,云暮有些辛苦的带着并不会轻功的百里澈快马用了大半日的时间才赶到芒城,二人在驿站住下,便开始打听流放之人的事。
谁知驿卒是个稀里糊涂的家伙,一问三不知不说,还给云暮和百里澈指了个已经住人的房间。
此刻正是傍晚时分,顾灼华坐在床边喂荣钦喝汤,一个不注意,竟把一勺汤喂到荣钦的鼻子上。看着荣钦一脸无奈的模样,顾灼华才忍着笑意拿了手帕为他擦拭,与此同时不忘调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