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神秘,我们摸不清她的底牌,也许她懂功夫,只是善于隐藏,你们没察觉而已。”
莫赫飞也是凭直觉确定,见孙丹丹还要说什么,又补充了句:“她在乔家生活了十年,天天在乔健山的眼皮子底下,乔健山这个人我接触过,没想象中的那么愚蠢,自有他的精明厉害。就算当时宫觅锦失忆了,他没看出异常端倪来,可后来她恢复了记忆,乔家一家人都被她耍得团团转,临到全家名声臭了才发现全都是她在背后一手操控。”
“那时候的她病弱得如同一阵风就可刮走,孤身一人,没有帮手,也没有钱去操纵,可她却轻轻松松将涟县搅翻了天。”
“现在的她能走能跑,已在涟县建立了很好的名声关系网,就算韩成煊没在家里,涟县现在的干部基本都与她交好,你觉得她要安排点什么事不容易吗?”
孙丹丹并不是固执执拗的人,他这番话倒是听进了心里,也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一张苍白的脸上满是愤恨:“我这次行动过于匆忙失误了,是我低估了她,受到这惨烈的教训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