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觉得，她本就应该是那个被他小心护在掌心里的稀世珍宝。
银榭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一幕，双眸之间，悄然便再度染上了一层赤红色的戾气。
可面对即将失控的银榭，北冥则却冷着脸开口：“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当年若非你突然失控，神魔之战何至于会死伤那么多人！”
他这话一出口，不仅银榭突然停了下来，就连龙玄九都一脸错愕地看向他，轻声低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北冥则看了她一眼，语气放缓了几分，却依旧十分凝重：“他，为了一己之私，大开杀戒，最终，神魔两域所有人，都被毁于一旦。”
“不可能！”银榭怒瞪着他，“你少血口喷人！”
北冥则蹙眉瞥了他一眼，冷斥：“本来，我确实不记得当年的事情，但是，看到你刚刚发狂的模样，我便想起了我重塑这世间规则时脑海中闪过的画面。
你受人蛊惑，失去心志，最终沦为灭界之祸，若非你那师尊以命相救，助你恢复清醒，恐怕根本就不会有如今这繁荣的世界！”
北冥则的话，让龙玄九都为之感到震憾。
因为，在九玄的记忆里，银榭是一个以苍生为重的人，若说他最终是灭世之祸，还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想着，龙玄九不由自主地看向对面的银榭。
银榭果然也是一幅北冥则的话可笑至极的神色，他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漠然抬眸：“你休要胡说，当年之乱，分明是域外生灵突袭，我甚至最后为了护住新生成的世界，以自身为印，将自己融入结界空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