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的都是什么人？”
苏枳尚且还能保持冷静去询问陈千百，不过问出这个问题时，她的声音完完全全都在颤抖着，暴露了她内心的巨大恐惧。
陈千百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倒是不太介意苏枳的情绪，因为此时此刻，他的心情看上去相当不错。
“杀的是谁，这个问题根本就不重要。”陈千百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蝴蝶刀来，轻轻摆弄了两下：“你没杀过人，当然不知道这种掌控其他人生死的乐趣。唐善能从杀死别人这个行为里获得满足感，他现在不是被逼迫，而是一种享受。”
苏枳有些听不下去了，她打断了陈千百的话：“你这个疯子！”
“怎么，你不相信吗？”陈千百对着苏枳露出了阴涔涔的笑，他用刀尖指了指屏幕：“现在他多快活啊，因为他的背后有我给他擦屁股，完全不用在乎暴露。不信你瞧，他下手有一丝犹豫吗？”
苏枳有些动摇。
她很害怕陈千百，可是不得不承认陈千百说的是对的。刚才的视频里，唐善下手毫无半分停顿，动作轻盈优美，像是一场经过精心设计的完美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