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信越听越吃味儿:“这是为他破例吗?”
冯天点点头:“我在想,是不是那时候,二师叔就跟贞白那什么了?”
李怀信闻言,脸色很难看:“那什么?”
冯天完全没注意到对方的脸色:“至少也该相识了吧,不然二师叔怎么会那么笃定,一开始就放弃修习纯阳符?因为修纯阳符是必须保证童子身的,他们俩……”
未等冯天说完,李怀信斩钉截铁地打断他:“他们俩什么都没有!”
“哎?”冯天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套出话来了?”
李怀信烦躁得很:“套什么话,我发现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嘴碎,又不是老妈子,说三道四的,净搬弄是非。”
“我怎么就说三道四了?”冯天觉得他怪得很,“我还没说你呢,好端端的,一回来又开始作,大晚上让人给你搬石头,就见不得师兄弟们安生是不是?”
“冯小天!”李怀信吼他,“你跑来管什么闲事,少跟我这儿嚷嚷!”
“李老二!”冯天吼回去,“你就仗势欺人吧你,整个太行,除了掌教和我,还有谁会向着你?师兄弟们每月自己画符,本来精力就不够,还得额外给你交一份,让你备着下山挥霍,凭什么呀?谁欠你的啊?”
太行道规定弟子每日画两道符,将能用的收起来,备着以后下山游历用,但李怀信这作恶多端的,连符箓都要搜刮,要求师兄弟们另外给他按月提交,也因此,这次下山进入乱葬岗,他才能挥霍地把符箓乱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