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曲峰冷着脸,嗤笑一声道:“你何必慌张?阿喜受御刑告御状,哪里来的胆子行刺?!”
梁文像是终于抓到曲峰的把柄,他天眼瞪着曲峰斥道:“曲峰!你是否早已知苏阿喜便是穆家余孽?!你窝藏穆家余孽如此之久,是何居心?!”
“左相不必着急给首辅大人扣帽子。”阿喜抬眼冷冷盯着梁文:“并无人知晓我的身份。”
“皇上,民女也是近段时日才知晓民女身世,民女自知乃最臣之女,本该请罪,但民女却遇到当年逃出穆家家仆,从而得知,当年穆家之案实乃冤案!”
“皇上!民女手中有证据可以证明当年穆家之罪,乃是戚家和左相梁文蓄意陷害穆家!陷害穆家军!”
言罢,阿喜便将包袱解下,拿出血书奉上!
当戚广和梁文看到阿喜手中的血书后,皆是瞳孔骤缩!
尤其是梁文,他死死瞪着阿喜手中的血书,满心震惊和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