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说:“少风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咱们可以好好商量。该赔礼道歉的,老夫绝不会敷衍了事。蝮老弟却何故动用私刑处罚,如此不留情面?”
淳于复说:“他可不是一时冲动,分明就是仗着淫威,丧心病狂,残忍虐待一个小女孩。类似这等恶魔行径,别说蝮蛇看不下去,就算是一个贪官污吏,也要切齿拍案,定他一个发配沙门岛之罪。”
秦尚尴尬着脸,缓缓地说:“老朽对此事并不知情,不然定会严惩于他。蝮老弟既然早已知晓,便先来与老夫沟通一番也好。却在私底下强行报复,把我儿打成那副模样,老夫岂能坐视不管?”
淳于复对此事早有底气与道理,文争武斗皆无畏惧,更不怕他用言语来刁难。就笑着说:“蝮某何尝不想先礼后兵?可他毕竟又是秦大少爷。即便是我上门告状,你们都是一家骨肉相连,知道了又能罚他什么?能把他爆打一顿吗?”
秦尚说:“你若明说,我必然要惩罚他,绝不会护短。可老弟却不讲情面,恃强凌弱,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淳于复说:“如果光讲道理,就能让人悔心悟过,那还要律法刑条干什么呢!这也难怪,毕竟秦大少爷是上流人物,斯文君子嘛!虐待别人家的孩子,那自然是小事一桩。现在被我教训了,倒变成了一件惊天大事。看来世上的人命,还真有贵贱之分。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命运却有天壤之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