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那小崽子就是故意的!要不然找人把他做了得了!”
等到苏落和箫誉走远,宫主的贴身亲随上前,压着声音咬牙切齿的说。
之前她扮做酒坊的粗使婢子,也是穿着一身粗布衣裙,箫誉他们刚刚说话的时候,她就蹲在旁边墙根底下假装搓洗浆布。
她们宫主眼看就要倒在萧济源身上,全都被那小崽子给破坏了,她差点跳起来给那小崽子一刀!
狗东西!
“这些天,萧济源始终不出县衙,就算是出来,也是带着人去海边,他们挖海货,放七八个人在旁边守着,咱们始终不得机会和他见面。
这好不容易今儿他竟然来这里了,就这么让他走了,那宫主这几日的委屈算什么,难道还真要给那黄毛丫头酿酒不成!”
宫主看着箫誉和苏落在远处的背影,脸色阴翳,“再等等看,如果还没有机会就动手,让跟踪萧济源的人机灵点,这次只要他出来,别管身边是不是跟着人,都来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