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终于开口了:“你可过的是逍遥自在,比京阳城里所有的偏方子女都要来的轻松,你要知道,世上可没有白吃的饭,你要是闲了可以找管家要些活计,这时候倒是念起了书,分明是看令儿病重在床,参加不得今年的会试,想抢了他今年的参考名额才这么发狠努力。”
主母越说越上头,就开始默默的摸眼泪珠子,十分的有戏剧效果。
北潇两眼睁的透亮,也不反驳也不辩解,最后苦笑一声:“主母多虑了,我十七才念书,就算再怎么努力,也赶不上会试才子们的自幼勤学的,等伤寒好了,就按主母说的,北家是宽容的,我该主动为北家分忧才是。”
他很顺从,主母以为会有的反驳一丝不见,反倒是一枚的听从她的话,跟着她最低廉最卑微的活着,她看了一眼边上的老爷,北老爷也觉得说的没有什么毛病,一个十七岁才学习认字的人,怎么会有那不靠谱的参加会试的想法。
她不答应,她总觉得北潇不如表面上简单,女人的直觉可怕的离谱,她跪地求老爷为她的孩子做主:“老爷,你可不要听信了他此番妥协,要是今日再放任他,赶明儿真能顶着北家的头衔去参加了会试,那我的令儿怎么办,我的令儿这辈子可就毁了。”
北老爷手足无措:“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起来,有话好好说,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