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尸体其实并不多见,这具尸体大约是被剖开了肚腹又缝上,结果恰好是在小河滩边上才会变成这样,只能说是个偶发情况。
前世时,她验过那么多尸体,也只碰到过两次这样的状况,每次都是人仰马翻。
“仵作?”
微风乍起,碎发微动,顾宴这才勉强掀了掀眼皮用正眼瞧她了。
温鱼认真道:“是啊,我…民女所言句句属实,民女愿意自证清白,而且…若大人信得过民女,民女还可以验尸。”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总归见过猪跑,在这些人面前得自称民女。
顾宴没觉得这个小丫头能验尸,所以只是一声低笑。
这笑是带点嘲讽的,他是身居高位的小侯爷,世人尊他敬他,温鱼换了身衣裳洗干净了,看起来是顺眼了些,可于他而言,还是如履上微尘一般。
但温鱼很认真地说:“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死者是男性,年龄不超过十五岁,身上的衣料普通,是贫苦人家的孩子,致命伤在脖颈处,凶器应该是一把开刃大刀,例如菜刀、剔骨刀,甚至是锄头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