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这个需要她自己挖掘出所谓世界真相的位面里,没有拥有原身关于这一段过往记忆的她是决计不敢相信的。
当然,如果有需要,她的确可以扮演出一副被他讲述的悲惨童年打动后,对他深感同情的样子,象征恻隐和温情的泪水涟涟,格外小心翼翼的举动,表演出这些对她并非难事,她有全然的自信佩柯不会看出一点破绽。
但他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同情他的人吗?或者说,就算他现在需要这些柔软的同情怜悯,她难道就非得给他不可吗?
她并不担忧他讲完故事之后会因为没从她这里得到期望中的反馈而恼羞成怒,甚至……用那把不知道藏在何处,但刚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刀给她来上两下。
时宜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或许,在这个位面中,根本就不存在真正的死亡。
她甚至是要刻意去招惹佩柯的不快的,还是那句话,要在死水一般似乎永不会发生变化的轨迹中挖掘真相,越多戏剧性的冲突和计划外的变故,越能给她提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