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石叔一个学校教书的,叫姚晋元,不到四十岁,上学的时候是个学霸,当老师也挺好的。”
他眼里露出羡慕的光:“一个月工资顶我卖三个月鱼,还不包括发的米面油购物卡。”
“他有什么爱好?”我问。
阿正习惯性地挠了挠头:“看书学习算不算?”
“除了这个呢?”
“石叔也没说呀,就说他平时在学校教书,回家看书,对家里人也挺好的,尤其是他女儿……哦对对对,还有一爱好,就是带她闺女去湖边玩。”
只从这些信息上看,姚晋元好像没什么问题。
我想了想又问:“那你叔有没说,他妻子女儿丢了之后,他怎么样?”
阿正理所当然道:“那肯定着急难过呀,这多大的事呀,叫我得急死。”
我看他一眼。
他马上改口:“石叔说他学也不教了,在家歇了老多天,最近才又回学校。”
我不是警察,不能上门去问姚晋元,但从阿正说的只言片语中,还是发现这个人有些孤僻。
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我们是来辟邪的,不是来查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