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停在了一家咖啡店前。隔着玻璃,林翡绯已经对那多招手,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身前的座位并没有人,显然是留给那多的。
“这周的报纸,累死我了。”那多坐下,将手中的牛皮袋放在桌上,轻轻一推滑向林翡绯,然后一口将林翡绯为她准备的咖啡喝了个精光。
距离影先生之死已有整整一个半月,医院诊断为突发性心脏衰竭,送到医院已无法抢救。
太岁原本能恢复影先生的心脏机能,但是核舟的促进、放大作用适得其反,就好像一把残弓忽然换上了新弦,然后又立刻上阵射敌。弦虽然是好的,但是其他部分仍是旧的,硬着头皮上弓,最终只能使得弦断弓裂。况且,影先生还屡次被电击器打中,电击器的刺激更加速了心脏衰竭。
那多本打算联系影先生的家人,在村里打听之后才知道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来由,好像从一开始,他就只是一个影子,默默出现,然后又无声消失。林翡绯托人到公安局的档案室查找,也没有与影先生相似的档案,最后只得出钱将他葬在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