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可怕了。
沈皎猛地跳开半步,对上姬厌不悦的目光,她结结巴巴,“陛,陛下,这地好……好烫脚脚啊。”
抱歉,一不小心结巴过了头。
她都这样了,但凡是个不太蠢的人都能看出她的拒绝吧?沈皎见姬厌没出声,以为他看出了她的真实想法,谁知道——
姬厌不屑地勾了勾唇,然后像扛麻袋似的,将她抡起来扛在肩膀上走了。
沈皎:“……”尼玛?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穿越之暴君总不把我当人?或者穿越之暴君总把我当瘸子?
……
姬厌扛着沈皎去了那间十分压抑的黑屋子,屋内不知何时燃尽了几盏烛灯,光线愈发昏暗,沈皎只能将暴君的面孔堪堪看到个大概。
许是颠簸的次数太多,她不仅没有晕头目眩,甚至还思路清晰,尽管这样,但她依旧猜不出来暴君怎么突然来这里,是个什么想法。
好像突然又生气了?
他是只河豚吗?动不动气鼓鼓。
“你过来。”姬厌在黑暗中朝她招手。
“好的,陛下。”沈皎心道,皮肤白还是有好处的,至少还能当盏指路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