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龚头见林彻并不介意那点小毛病,放下心来,“马车有点眉目了,还在试材料,应该很快的,不会耽误阿郎的事的。”
“很好,辛苦大家了,去账房支两百贯,算是给大家的奖励。”
林彻写了个字条,盖上自己的小印,递给老龚头。
“老朽代大家谢过阿郎赏赐,那老朽就先退下了。”
老龚头接过字条,眉开眼笑。
让铃娘包上笔,林彻自己依旧抱着一坛一罐,向自己的庆延院走去。
随后几天里,林彻早晚间自行练功,白天就操练那二十几个少年,以及流民中因为身体恢复得比较快,而先行接下来的一部分人。
这部分三百多流民都正直青壮年,所以林彻按着自己的想法把他们编成队伍,然后用同样的方法进行军训。
虽然大多数流民因为没有文化,不识字,所以接受能力比较差,甚至有些人左右都分不清楚,林彻只好让他们在手脚上绑上黑白布带来做区分。
但是因为林彻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所以服从性非常高,一次不会的科目,就练上十遍,百遍,直到熟练于心为止。
这时候,也是二十几个少年最开心的时候,因为他们理解能力好,又被强训了好些日子了,于是便开始充当流民们的教官,很是过了一把训人的瘾头。
结果就是,他们常常在林彻那里挨训了以后,再憋着一口气更加严厉的训练流民。
这样的高压下,成绩还是有的,流民中也很快涌现出了五六十表现优异的人,很快就掌握了训练中的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