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你?”
蒂姆摇摇头,“不,我做的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而且做了很多年。现在该做点别的事情了。”蒂姆耸耸肩,喝了一大口啤酒。他扭头对内特说,“有一天等你遇到应该做的事情,咔嗒一声,所有东西就都对上了。在此之前,唉,一切都是个巨大的谜团。说起来……那是什么?”
内特扭头,循着蒂姆的视线,望向楼梯间门口的那一方红砖建筑物。“电梯的一部分,”他说,“存放线缆、马达和各种东西。”
“机房?”
“大概吧。”
“你确定?”
内特耸耸肩,“希拉说的,她说奥斯卡是这么说的。”
蒂姆皱起眉头,“对这个尺寸的楼房来说太大了。”
“是啊,我也这么想。她说是因为这幢楼太古老了,以前所有东西都造得比较大。没有小型化的概念。”
蒂姆又摇摇头。“不对,”他说,“我见过很多有电梯的老建筑,机房都没有这么大。”他顿了顿,“嗯,总之这个尺寸的楼房不会有。”
“什么意思?”
他耸耸肩,“上次我看见这么大的机房,还是参观帝国大厦的时候。”
11
星期天内特睡了个懒觉——大懒觉。
他醒过来,在被单底下舒展身体。搬家抖松了蒲团上的床垫,过去这几周是他从小到大睡得最舒服的日子。不说别的,就为了这个搬家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