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腾则站在一旁,拉了拉脖子上的领带,暗道靳乔衍观察细微到都看见成景延领带紧不紧了?
没听见费腾坐下的身影,靳乔衍清冷道:“还不饿?”
闻言费腾往前,拉开椅子坐下。
并没有着急着吃,而是说:“衍哥,你这是趁人之危啊!你刚才提出的条件太蛮不讲理了!”
靳乔衍瞥了他一眼:“什么叫蛮不讲理?我和他一直在讲道理,况且是成蹊技不如人,现在成景延愿意替她埋单,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再捞一笔?”
都没动手,也没不让成景延反驳,还蛮不讲理?
费腾嘶了声,道:“这也奇了怪了,成氏能开到今天那么大,按理来说这成景延不是一个好惹的主,至少有点脑子吧?怎么可能由着衍哥你随意开条件,还不带讲价的?”
靳乔衍像看白痴一样,抬眼瞧着费腾:“难怪你这么多年还单身,榆木脑袋什么时候可以开开窍?”
这话费腾听着更是二丈摸不着头脑。
挠了挠后脑勺,他木讷地问:“这和我单身又扯上什么关系了呀?我单身这么多年,还不是把身心都奉献给博盾了么?哪有时间风花雪月?”
靳乔衍嗤笑道:“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时候倒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