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想起什么，浑身上下翻找一通，最后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捋捋平后递给宋筠，眨巴着眼道：“既然拜不了师，那宋掌柜在这里写个名字总可以吧？”
宋筠：“......”
她忍不了了。
这两人来闹事的吧？
见水云客栈没出什么大事，宋筠与平江交代了一系列事宜，便回了京。
她来到曹阳门望春阁时，慕申正在向一位官家小姐推荐其中一款胭脂。
那位官家小姐看到宋筠后，朝她微微行礼，唤道：“楚夫人。”
等到铺子里没什么人后，两人便闲聊了起来。
宋筠忽地想起那日她与楚瑾安一同看到的一幕，于是顺口提了嘴夏知。
慕申神色果然有了微妙的变化，面上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
见此，宋筠嘴角噙笑，压低声音问道：“慕申，你觉得夏知如何？”
“掌，掌柜的......”
慕申听宋筠忽地这么问，脸上又是一阵烧红。
好一会儿，慕申正色道：“虽然此人性格耿直，看起来呆头呆脑，也不会说话，粗心大意，常给人平添事端......”
“但是，但是他对我还是蛮不错的。”
此时，夏知正在大理寺大牢内，忽然重重打了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