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朝风挽过她,小晚没脱-光,但是衣裳已经被打湿了,滑腻腻地贴在身上,勾了出窈窕的身姿,软绵绵地摸在手里,直叫人心里发热。
他道:“你终日照顾我,又在店里干活,和一起我分担喜怒哀乐,往后不论赚多少银子,都是咱们一起挣的。你想怎么花都成,知道了吗?”
“知道是知道。”小晚娇嗔,“可你的手往哪儿搁呀,凌掌柜,天还没黑呐。”
他们温存了片刻,待得洗漱干净出来,彪叔做了好多菜,一家子围坐着,把大庆也等来了,欢欢喜喜吃了顿饭。
大家筹划着端午节去黎州府怎么玩,小晚想好了,出发前她会许个愿,希望那两天,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客栈,连一只苍蝇都不要飞进来。
夜色渐深,浮躁了数日的白沙镇和周边的村子,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虽然这次一闹,各家各户都把家底露了出来,但这里本就不算穷乡僻壤,且大齐国富民强,一处水土丰沃的地方,百姓们有些家私,才是应该的。
可没能从村民手里捞一笔,县太爷到底心里不自在,这日夜里来了思韵阁,狠狠地痛快了一场。
身后的男人终于缴械了,趴在床上喘着气,岳怀音漠然起身,清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