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惊慌地挂了电话就跑出门。
“念衾，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是不是我之前做错什么事说错什么话，你在生我的气？”唐婉见到何念衾就泪如雨下，“我们把话说清楚好不好？”
何念衾冷眼睨着她，无动于衷：“唐小姐，该说的话上次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那头何欢本想去试衣间，却没想到那边真的挺多人排队，干脆拿着衣服直接去了洗手间。她只要趁着何念衾不在的时候溜出这里就行了。
换衣服的时候她还给乔以漠发了条信息：“马上出去。”
后来何欢想，一切大概是命中注定，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偏偏这天的大雪变成了大雨，偏偏乔以漠在这天找了唐婉的父亲，偏偏唐婉在这天经不住逼问跑来找何念衾，偏偏何念衾担心被人看见，带唐婉七弯八绕地到了个偏僻的角落讲话。
何欢换下礼服，没法从试衣间走，干脆先去大厅看看。她一眼扫见门口何念衾不在，心下大喜，马上掏出手机，一边快步出去一边拨乔以漠昨天给她的号码。
但她刚刚走出影楼，电话还没拨通，就被人叫住。
“娇娇？”一个陌生又苍老的声音，带着点儿激动和急切，“何娇娇？”
何欢循声望过去。
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年妇人，看起来六七十岁，比不得何夫人保养得当，满脸都是沧桑的皱纹，一对上何欢的眼就抹起眼泪：“娇娇，我的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