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信默看素盈腕上挂着一块翡翠,抓住她的手问,“这不是我的坠子吗?怎么变漂亮了?”
素盈怕人看见,忙抽回手,微嗔道:“哪有的事!”
信默笑说:“我父亲昨天还问这坠子去了哪儿,我说已经给你——人人都知道白家的翡翠合欢是传儿媳的,当然要给你才对。”
素盈攥着翡翠,轻声说:“既然将我当作一家人,我就大胆问一个家人之间的问题。”
信默不假思索地回答:“你随便问吧。”
“当初离宫的时候,丹茜宫的白公公代你送了一封长笺给我。我不懂,他既然是你兄长,怎么宫里从没人提起?”
信默愣了愣:“就问这个?”
当然还有别的。素盈亏心似的略微低头,信默便笑了一下,好像看穿这只是第一个试探,真正的考验在后面。
“我大哥是个好人,年少无知犯了错,没入宫中为奴。毕竟是有罪之身,宫里人忌讳很深。我最初进东宫的时候,跟你三哥一样,才七八岁。他怕连累我,特意嘱咐我要做出跟他不和的样子,日后也方便知道别人怎么看我们两人。”
素盈蹙起眉头:“要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