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国公夫人拍拍她的手:“你这样想便对了,想是她这般,大约是用情太深,宛若迷障了一般,伤及伤人,此一生都毁了。”
因为司云朗,廖竹音这一生,也便毁了。
“母亲便在这边安心地住下,回头让父亲也过来,免得您一个人孤单。”
容国公夫人笑了:“他来不来不要紧,我倒是想自己清静几日,省得天天被他烦着。”
“父亲那是关心您。”在谢宜笑的印象之中,这位公爹一直对小辈素来都是寡言的一个人,家里的事情也由着容国公夫人做主,也就是对这位夫人,话稍微多一些。
其实谢宜笑也是挺羡慕的,若是她与容辞年老之后也能与这两位一样,她便很高兴了。
“关心,算了吧,别是杵在那里碍我眼就行。”
谢宜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话听着就很‘口是心非’,不过她这做晚辈的也不好拆穿,笑了笑便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