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两个,等他卸完胳膊,陪他一起上路。”他又转向想要辩解的太监,轻飘飘的说了句。
很快,三人被拖出了燕轼的寝殿,殿内回荡着三人的求饶声。
燕轼像是未曾听到一般,神色波澜不惊。
求饶声砸到耳朵里,我做不到像他一样视而不见,即便很困也很难闭上眼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房内只剩下我一人,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警惕地看了一眼,裹着被子蜷缩到一边,“你是谁?”
床边站着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着灰蓝色衣袍,身形欣长挺立,但极消瘦。
“公主不必担心,奴是摄政王身边的秉笔内侍商阙。”他声线温和,揖礼道。
我闻言,想起这么一个人,稍定了心,“他提过你,说你是他的挚友。”
“我这里用不着伺候。”我见他过来,又往床内挪了挪。
他抬起手,取出手边的药箱搁在床头的桌子上,语气依旧不急不缓,“懂些医术,这几日会为你调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