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孚耸了耸肩。
斯汀继续进逼:“问题是X是谁?不是我,真的!我知道不是我!而我也会承认,X只能是五大大亨之一。但无论如何,五大大亨中哪位对这件事知道得最多?一年以来,哪位一直试图利用那个太空分析员的故事,恐吓其他四位接受他所谓的‘一致行动’,也就是我所谓的向发孚独裁政权投降?
“我会告诉你们X是谁,”斯汀猛然站起来,头顶擦到接收范围的边缘,最上面的一英寸立即被削掉。他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继续说:“X就是他,就是发孚大亨。当初那个太空分析员就是他发现的。在我们的第一次会议中,他发觉其他人对他愚蠢的言论都无动于衷,于是让他销声匿迹。而在他完成一场军事政变的准备之后,又把他搬了出来。”
发孚转向阿贝尔,露出厌倦的神情。“他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就把他给请走。对任何一位高尚的人而言,他都是个令人无法忍受的侮辱。”
阿贝尔说:“对于他所说的,你有没有任何评论?”
“当然没有,根本不值得评论。这人已经走投无路,他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你不能这样推得一干二净,发孚。”斯汀喊道。他的眼睛眯起来,鼻头因紧张而泛白。他四下望了望其他人,然后继续站着发言。“听好。他说,他的调查员在某位医生的诊所找到一些记录。他说,该医生在诊断出那个太空分析员受到心灵改造后,就在一场意外中丧生。他还说,那是X下的毒手,好让那个太空分析员的身份继续保密。这些都是他说的,问问他,问问他这些是不是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