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透着一股子寒气也这么无知无觉的睡过去。
周岁淮却睡不着,想在说点什么,偏头过去,扁栀已经闭了眼睛。
他试探性的问了句,“睡了吗?”
没人回应。
周岁淮双手合在身前,耳尖的红,因为“男朋友”三个字,好久都没有落回去。
想东想西了半天,在终于要睡过去时。
身边有人小幅度的靠过来,幅度真的很小,类似于那种感知到热度,但是又因为实在困倦,而不愿意动弹半点。
上次——那啥的时候,周岁淮就感觉到了。
这姑娘身上没什么热气,都那样好久了,手脚才微微有点热度。
周岁淮低垂着眼,观察着扁栀挪过来的幅度。
十分钟动一点点。
再过十分钟,又往他这里一点点。
最后,似乎实在是受不了了,缓缓的伸了手,触碰到了他的手背。
周岁淮被这冷度吓了一跳,他非常怀疑扁栀是冰块做的,手怎么能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