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体一重的沈家继承人,可不是什么年代都有的,即便只是打上一拳,以后说出去了,脸上也有光不是。
“再挡路的话,我会让你们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沈江继续说道。
这些人怎么知道,这容良之所以死,全都是因为自己的一脚之故。
刚才沈江给容良的那一脚,看似平常,实则正好瞄准了他数条细微的经脉,而那几个经脉,却是锻体二重之人,全力一击之时,灵气调动的必经之处。
只是由于那处经脉又细又杂,常人不会太过于注意罢了。
而在脚法上,沈江便运用了前世所习得的一门功法《断经揉体术》,那处的经脉,在他的一脚之中,也就顺理成章地被切割断了一番了。
当然,这也是有心算无心,加上这容良仅仅是锻体二重,经脉并非是很牢固的缘故。
否则的话,以他现在锻体一重的微弱灵气,想要隔着衣衫切断即便是很细的经脉,也是极为困难的。
而沈江知道,即便他没有用超负荷的攻击,哪怕运用了三成的力道,也足以置于他死地。
这种情况,还要调用那超过自己身体负荷的灵气,更是根本没有半分活路。
这般区区低阶锻体境界的搏斗,根本不可能超出他的掌控。
若是容良突然住手,还能保得一条小命,待过个十天半个月,恢复一番身体后,自然没有大碍。
不过眼下,却是他自己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