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声沉稳的“进来。”他推门而入。
“总裁,她已经走了。”
易浅薄没有抬头,依旧看着手中的报表,“她说什么了吗?”
“嗯,”陆远点了点头,偷偷的瞥了他一眼,照实复述,“她说,想问问你这么吊着她有意思吗?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得太磕碜所以不好意思见人,如果是就赶紧去医院,早发现早治疗。”
一连气说完,陆远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垂手站好,等着他的反应。
易浅薄久久没有言语,只是听到“咔嚓”的一声,他手中握着的用来勾选的铅笔,断了。
陆远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远离危险地带。
“长得磕碜?”易浅薄脸上带笑,眼眸中却了无笑意,“她这说的是我吗?”
陆远先是点了点头,察觉情况不对,又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我觉得她应该说的是我。”心中默默流泪:我这造的是什么孽!
易浅薄冷哼一声,随手丢掉手中的断笔,站起身来,走的闲庭漫步。
看着他不以为然的样子,陆远叹了口气,“哥,你说你们这是闹什么呢?好端端的,非要弄成现在这样。”
陆远只有在公司外面,或是无奈的时候,才会叫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