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音一点点上扬，像极了撒娇。
感觉隔着被子抱住他的人呼吸一顿，凤悯靠的更近了。
“是呢，明光喜欢陛下。”
他一点也不明白，对一个刚刚知晓情爱之事的少年来说，这句话会有如何的威力。
或许凤悯自己也不明白爱是什么。
他只知道，他想见到陛下，就像菟丝花依赖大树一样，想无时无刻都呆在他的身旁。
【37】尘烟四起
可惜，这个隐秘的，连凤悯自己都未曾完全参透的想法，并没有得到回应。
天一亮，楚怜终将离去。
不知他动作如何轻，只是每当凤悯醒来之时，身旁就已经空落落的直至冰冷。
他翻了个身，把被子叠成一个长条，放在楚怜睡过的地方，轻轻抱住，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凤悯知道，现在对方对自己的好，不过是强者对弱者的庇护，自己没什么资本，也没有能力留得住楚怜。
要是小天帝那天不来了，他就只剩下活活疼死在这无人问津的角落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