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这祸灾,我们得妥妥的解决啊,要不这村里,只怕没我们的容身之地了。”
陈念然当然清楚,在她才站稳 脚跟的时候,却发生了这样的祸灾,以村民的迷信色彩,肯定会说三道四。若真的引起了愤怒,只怕真会让村里人撵走。
“我就说她是扫帚星的吧,一个妇道人家,还没生孩子就被夫家休弃,这样的妇人,能是个喜庆的,那是做梦。”
“唉,一般说来,下巴尖的女子,是福薄呢。”
“我们村自从五十年前发生过蜗灾,这后面就没发生过,你们看看,荒山在那边搁着也没事儿,就她这一折腾,得,蜗灾出来了。要我说啊,象她这样的人,就是个天生的扫帚星。”
村里以赵春花为首的女人,在不断的戳三道四。
男人们虽然不说话,但是眼里却有着异常的愤怒。于她们来说,只要是灾难,就是让人愤恨的事情。至于原因,他们不会去想,蜗这种动物,哪里会是一二天就能长出来的。可人就是这样,一旦有借口推托,便会把自己的痛苦和灾难,强加在别人的身上,从这上面,就找到一种借口,一个自我的慰藉。其实,就是变相地把自己的苦难,强要说成是别人加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