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尧,你可是在想居士说的那些话?”
他倒是也不曾隐瞒,点了点头。
“难道你不觉得,伏元思说的那些话不像是醉酒之后的胡言乱语,而是意有所指?”
柳嫣然皱眉,她还以为居士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控诉朝堂奸臣当道,令他无法施展报复的不甘。
“我觉得,伏元思说的那些话,看似恐吓,实则警醒!”
听闻此言,柳嫣然倒是有些好奇。
虽说唐尧曾说过不会继续参加科考,可她也觉得以唐尧的本事,若是不去参加科考,确实有些大材小用。
“唐尧,倘若当真如同居士所言,有人上门邀请你入仕为官,你难道当真会拒绝?”
闻言,唐尧苦笑。
“大丈夫顶天立地,只跪天地、父母充其量再跪跪娘子。”
“至于其他人,我膝盖有问题,跪不下去,也不想跪!”
柳嫣然不理解唐尧的想法。
自古以来,见到朝廷官员,一国之君,都是要行叩拜大礼的。
不论何人,都要遵守这个规矩。
这有何奇怪?
为何唐尧便因为要向官员以及皇上行跪拜礼,便可以放弃入仕为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