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嵇含终于开口说话了,鲜有的平易逊顺道:“瞧,别管外袍如何鲜艳华贵,真到要用的时候,还得是丝光棉这般细密透气方平整舒适,用来上药包扎伤口是最好不过。”
这分明是答非所问嘛!
嵇含明明就是搪塞打岔,顾左右而言他!
聿沛馠更是好奇了,黎普身上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我方才到底是哪一句刺激了嵇含,致使他躲躲闪闪,避而不谈?
聿沛馠左思右想,趁着嵇含自袖袍里摸索出金疮药的时机,试探着问道:“难不成黎普他真的不是个男人吧?”
只听“咣当”一声,嵇含手上不稳,金疮药盒颓然落地,盒盖与盒身被摔得分了开,各自咕噜向两侧墙角。
这一声也重重摔进了聿沛馠胸口,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聿沛馠趁热打铁追问道:“难不成黎普是个姑娘家,女扮男装?!”
“唉......”嵇含黯然魂销,以这聿沛馠旺盛的好奇心,怕是将来打这谪戒室出去,免不了要去当面找黎普验证一番,与其那时候令黎普难堪,还不如先真实告与他知道。